小鎏氏同時是他與凌綺雯兩人的小姨,僅從小姨的身份出發(fā),想看著一對兒孩子親上加親是合理的。以往,太子也是這樣想的。
但現(xiàn)在形勢顯然不同,小鎏氏腹中懷著她自己的孩子,若這個孩子是皇子呢,王朝中就會有兩位大家族鼎力支持的嫡子。她焉能不為自己的孩兒鋪路?
這便是反常的地方。太子好看的眉擰起,如是推斷道。
時九柔不知他在想什么,只知道他的心緒有些起伏。微微嘆了口氣,這一天天的凈是麻煩,怎么叫她這條熱帶魚也跟著不能安寧。
她動了動,用尾巴甩出一道水,水落回原處。意思是,有事可以來問她。
太子看到那道水花,想到了海州。
他安插在海州的密探曾傳遞回來過一個消息,據(jù)密探觀察凌渡海每月總會在一個時間閉關(guān)三日,可有一次密探發(fā)現(xiàn)凌渡海人并不在閉關(guān)之地。
至于凌渡海去了何處,又做了什么密探并不完全清楚,只知道逢閉關(guān)日,海州以南的近海時常會有靈氣震動的異象出現(xiàn)。
這些年人海兩族一百海里處也偶發(fā)小型摩擦,只是因規(guī)模太小,并未上達(dá)天聽。
太子將豆奴兒放回它的蒲團(tuán)上,手搭在時九柔的魚缸邊,聲音低沉。
“孤聽聞百年前南海有猛鯊,常吞漁民于海上,海州民苦之久矣。后來北國送來一種能入水的龍鷹,專食猛鯊。猛鯊?fù)嘶厣詈?,不敢擾民。你猜龍鷹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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