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...”藥蓮面帶苦色,跪得氣若游絲,眼淚因畏懼大顆大顆落下。
“鸞鳳閣以東兩座宮殿,你為何看她向東就以為是東宮?誰教你這么說的。”
“奴婢只是揣測……奴婢該死,求太子、太子饒命!”
太子的目光如視螻蟻,淡漠且冰冷,“你看見了,對嗎?”
藥蓮立刻慌張起來,來不及狡辯,又聽太子猶如催命的聲音,一下一下重錘在她脆弱的勇氣上:“有人指使你的,對嗎?”
太子手上的火苗猛地竄起,“你猜猜看孤會怎么對你?你身后的人保得住你嗎?你死了,你宮外的父母兄弟呢?你可以不說,你只需試試看?!?br>
那朵火飄起,猶如一朵冰藍(lán)的雪花落在藥蓮身邊的一個內(nèi)侍的臉上,逐漸融化,那塊皮瞬間灼成黑色,而黑色逐漸蔓延。他凄厲地尖叫起來,痛苦地抱著身子打滾。
太子笑容溫和,對小鎏氏行禮,道:“母后這位黃內(nèi)侍,孤查了他的行徑,他本該替鸞鳳閣給水東殿送錦緞,卻因腹痛讓另一位內(nèi)侍暫替,這事未經(jīng)記檔,母后所以不知?!?br>
言下之意,他不可能在去東宮的路上看見妝香。
“這樣吃里扒外的,兒子替母后處理了,母后不會生氣吧?”
小鎏氏治下謹(jǐn)慎,竟漏了空子,已經(jīng)動怒,再加之太子少見地自稱兒子,更將她架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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