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獨秀正生郁悶,撲簌簌,幾只夜梟猛地展翅,從樹梢飛去。
鄧獨秀一個閃身,撲倒在道邊的灌木叢中。
十余息后,兩架馬車疾馳而來,轟隆聲響,驚得夜宿的鳥群撲簌簌騰飛,仿佛整座小倉山都被吵醒了。
馬車到得鄧獨秀伏倒之地的六七丈外停下,兩個車夫罵罵咧咧地下了車,開始搬運尸體。
月華幽暗,鄧獨秀只看得清兩人體型一壯一瘦,身高相差不多,身上的皂衣鱗紋,顯示兩人為掌獄司的獄卒。
“奶奶的,這特么叫什么事兒,那幫府兵真不是東西,截殺的苦差事,讓咱們掌獄司干,追殺的肥差,他們搶過去。
咱們的人死了不少,好處全沒落下,反倒是那幫府兵,乘勝追殺,好處全特么得去了?!?br>
“誰說不是,我可是看得真真的,他們一箱子一箱子往典庫里搬東西,箱子都合不上,金錠子都滾出來了,奶奶的,這回咱掌獄司的虧吃大了。
不過話說回來,若不是小倉山大案,引來了府里的大人們的重視,調來了府兵,忠義會的那幫會匪,這回可真就劫獄成功了。
奶奶的,誰特么能想到小小一個忠義會,名聲不顯,竟弄出這么大陣勢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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