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鄧獨秀一陣惡寒,覺得天氣突然轉冷。
血衣青年微微搖頭,一個魚躍跳入江邊,在江中洗漱起來,從頭發(fā)到衣衫,一個不落。
洗了半個時辰,才躍上岸來,取了一條魚,用一把匕首慢條斯理地割了,一點點取食。
氣血鼓脹之下,他周身煙氣騰騰,沒多久,衣服和頭發(fā)都干了,他扯下一縷布條,作了頭繩,將如瀑的墨發(fā)在腦后束了,美玉一般的容顏,幾乎要將陽光比了下去。
“吃魚就吃魚,你搖頭晃腦做什么?”
鄧獨秀看不下去了。
血衣青年根本不理他,不停地調換角度,終于微微點頭,似乎滿意了。
鄧獨秀這才意識到這貨竟然把江水作了鏡子,在江邊顧影自憐起來。
他腦子完全凌亂了,這家伙在自己心中豎起的形象,要么是沖天一怒,化身炮彈,撞碎城門,要么是慨然輕嘯,獨身引敵,哪一個都當得上蓋世英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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