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(guān)潔伸出食指摁下電梯鍵，等電梯的過程，關(guān)潔從包里翻出一盒煙，抖出一根點上火抽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抽了兩口，關(guān)潔破罐破摔道：“看到了就看到了。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人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給錢就能睡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關(guān)潔的語氣很平淡，唐晚找不出一絲撒謊的痕跡。好像在她看來，這不過是一件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晚幾度想要說兩句，最后都合上了嘴。這時候說什么都是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承認(rèn)，她有那么一兩個瞬間是驚訝的。聽說是一回事，眼見為實又是另一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電梯門打開那一刻，唐晚禁不住竊喜。試圖通過這一插曲緩解空氣中凝滯的氛圍。

        兩人一前一后走進(jìn)電梯，各自占一個角落。關(guān)潔那根煙還沒抽煙，只是進(jìn)電梯前就掐斷了，還剩一截捏在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幾秒，唐晚主動問：“那人是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關(guān)潔撇了撇嘴，臉上掛著嫌棄：“一姓潘的老男人。孩子都快有我大了還來招惹我。他真以為我缺這點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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