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八點,唐晚迷迷糊糊睜開眼,翻過身、手臂越過床頭撿起床頭柜的手機按下接聽。
電話里柯珍自然而然問:“那張票送出去了?”
唐晚凌晨四點多才睡,這會兒眼皮沉重,喉嚨干澀,整個人昏昏沉沉的,說出的話都有氣無力:“……大概吧?!?br>
“你感冒了?”那頭,柯珍頓了頓,問。
“沒,沒睡好吧。”唐晚啞著嗓子說。
柯珍似乎聽出了唐晚的不對勁,下意識問了句:“有事嗎?”
幾乎一秒不到,唐晚的眼淚從眼眶飛快滑落,沒多久唐晚抱著手機小聲抽噎起來。
柯珍沒出聲阻止,只做一個樹洞,任由她發(fā)泄。
等唐晚發(fā)泄得差不多了,柯珍說:“晚上唱完找你?!?br>
唐晚捂住臉拒絕:“不……不用了?!?br>
她已經(jīng)夠丟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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