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津南以為沒多大點事,直到洗完澡出來,看見唐晚坐在沙發(fā)上咬著毛衣衣擺,舉著碘伏、棉簽,小心翼翼地給自己擦藥,傅津南才知道傷有點重。
皺了皺眉,傅津南扔下毛巾,走近沙發(fā)。被踹的位置有些偏后,唐晚扭著身不太好擦。
嘗試了四五次都沒碰到,非但沒碰到,還把碘伏弄在就白毛衣上。
一大股味。
傅津南見狀,順手接過唐晚手里的碘伏,湊近身瞧了瞧唐晚腰側。
被踹得那塊腫得發(fā)紫,瞧著駭人。
“剛剛怎么不吭聲?”傅津南一邊蹲下身,一邊伸手將唐晚身上的毛衣往上掀。
等掀得差不多了,傅津南才拍了拍唐晚的小腿,示意她挪一下位置。
唐晚愣了愣,身子往右偏了偏。
沒多久,腰側傳來冰涼的觸感,棉簽碰到傷口,疼得唐晚腰都在顫。
傅津南舌尖抵了下牙齒,輕聲安撫:“別動,我輕點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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