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煜理都沒理,換了鞋就往外走。
室友罵了句臟話,跟著跑了出去。
媽的,這狗比真瘋了。這他媽是跑步嗎,這是不要命吧。
跑到附近情侶山的山頂,室友拖著腿累得差點(diǎn)叫娘。喘著氣抓住周煜的胳膊不讓他繼續(xù)瘋:“兄弟,咱能不能息會兒。我真不行了。你要不讓我死了算了。”
周煜大汗淋漓,隨地躺了下來。
仰頭看天空,眼前漆黑一片,不見半點(diǎn)光亮。
室友在一旁喘著粗氣,嘴上直嚷嚷:“你到底遇啥事了,這大晚上的能別嚇我不。最近壓力是有點(diǎn)大,你也不至于做題做瘋了吧。你這好歹吭個聲啊,這不聲不響的……”
說到一半,室友停了下來,見了鬼了地盯著周煜。
一向沉穩(wěn)、寡言少語的周煜哭了????
臥槽尼瑪,怎么回事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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