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司機找完零錢,車開走了。唐晚才重新掏出手機給江然打電話。
才發(fā)現(xiàn),跟傅津南的通話還未結(jié)束。
唐晚愣了愣神,重新將手機貼在耳邊:“你怎么沒掛呀?”
“這不是得等您批準(zhǔn)了才掛?”電話里傅津南依舊沒個正行。什么話到他嘴邊一溜就成了不清不楚的調(diào)侃。
唐晚說不過他。
下了車?yán)涞弥倍哙?。江然兩分鐘前給她發(fā)消息讓她再等等。
唐晚一人一行李箱站在紅綠燈路口正對著對面那塊標(biāo)志性建筑——人/民解/放碑。
解放碑周邊商圈任何一棟樓都比它高,可它依舊是地標(biāo),以它為中心發(fā)展。
就好像她跟傅津南,無論她在哪兒,她都是被傅津南牽著走的。且自愿以他為半徑,在他看得見的范圍活動。
想了想,唐晚低頭盯了盯自己的腳尖,沒頭沒尾說:“這兩年重慶其實發(fā)展得挺好。我外婆挺希望我留在重慶的。”
“老人都這么想。”傅津南聲音淡如一汪靜水,水面沒有半分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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