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洪申幾步走到李慧蕓對面的沙發(fā)站著,半弓著腰、面帶為難地望了望李慧蕓,開口解釋:“北京來了位貴客,周家重視得緊,托我問了好幾次。我實(shí)在找不出理由拒絕。慧蕓,我這位置確實(shí)有點(diǎn)尷尬,給不給都不好?!?br>
沒等梁洪申說完,李慧蕓抱著梁炎站起身,一邊將熟睡的梁炎遞給梁洪申,一邊交代:“鑰匙在晚晚房間,她這會兒應(yīng)該還沒睡,我去問問她。”
沒等李慧蕓敲門,唐晚已經(jīng)拿著把鑰匙站在門口問:“是這把?”
李慧蕓一愣,下意識看了眼一旁的梁洪申,見他表情也有些不自然,李慧蕓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遲疑道:“是這把,不過這套房本來是你梁叔送你的,晚晚你看能不能——”
唐晚握了握手里的鑰匙,主動問:“梁叔,今晚我去送鑰匙?”
“你去送?”
“我出去透透氣?!彼剖遣煊X到自己的話太過唐突,唐晚重新添一句。
索性梁洪申沒想太多,只交代她注意安全便沒多問。
出了門,唐晚攏緊領(lǐng)口、理了理頭發(fā),一個(gè)人抬腿走向盡頭的西河賓館。
一路空蕩蕩的,只剩幾盞路燈孤獨(dú)地守在原地。
頭頂漆黑的夜鋪天蓋地壓下來,恨不得將所有光亮全都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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