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晚點完頭又搖頭,回:“外語?!?。
又補充,“西語?!?br>
傅津南挑起眉,審視的目光毫不掩飾落在唐晚身上,瞧了幾秒唐晚的巴掌臉,傅津南手撐著后腦勺,似笑非笑打趣:“學外語的?我怎么覺著像學中文的?!?br>
唐晚透過后視鏡偷偷打量起男人,男人神情寡淡,看不出高不高興。
咬了咬唇瓣,唐晚想說她還輔修中文。
不過,她怎么就不像學外語的了?
話還沒說出口,一個電話進來,唐晚有眼力見地閉了嘴。
車廂只剩男人接電話的聲音,他話極少,基本上只用“嗯”“哦”“行”回應對方,很少聽到一句完整、帶有主謂賓的句子。
態(tài)度也敷衍,聽到不喜歡的地方眉頭會皺起,深窩眼醞出不耐。
最后連個哦都不愿意施舍,只喉嚨里溢出冷哼算作回答。
車子開過學校梧桐林,頭頂上的梧桐葉在路燈下剪了一地碎影,風一吹樹葉到處晃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