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很好接觸,跟校慶上那個滿不耐煩、周身疏離的傅津南不一樣。
似是察覺到唐晚的打量,傅津南很快收了笑,又恢復(fù)那寡淡的模樣,連眉眼都淡了下來,理了理衣服,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。
隱隱綽綽的燈光下,男人的背影挺括卻帶著一兩分孤獨。
也不是孤獨,那種感覺唐晚形容不出來。
就好像一個常年待在高處的人突然走入俗世,瞧著不是滋味。
眼見傅津南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走廊盡頭,唐晚鬼使神差問:“您認(rèn)識酒吧老板嗎?”
傅津南眼皮一抬,剛好瞥見唐晚裸在外面那小半截手腕——白,白得反光,比她懷里的白皮書還白。
“怎么?”傅津南停下腳步,問。
“我想找個人,之前在酒吧駐唱,剛被人打了。我想知道她人在哪兒。要出什么事了,老板總得負(fù)責(zé)吧?!?br>
唐晚這話算大膽,初生牛犢不怕虎,直往前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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