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晚在男人頗有耐心地解釋下,拿起筆頭謄寫答案。
才發(fā)現(xiàn),傅津南說的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倫敦腔,咬字清晰、流暢,再加上他嗓音很淡,聽著有股慵懶味,比英國bbc主持人的聲音還好聽。
見唐晚重新進(jìn)入正軌,傅津南沒再打擾她,撤了手重新退回自己的位置。
會議實在無聊,傅津南懶得聽,撿起桌上的手機(jī)、推開椅子起身走了出去。
一如最初,他的背影總有幾分看不清的孤寂。
唐晚看不懂他。
她有時覺得他是個浪子,有時覺得他是個大男孩,有時又覺得他是一個看不透的商人。
好像哪一面都是他,又好像哪一面都不是他。
他這人似乎生來就讓人高不可攀、讓人捉摸不透、讓人心甘情愿地為他淪陷。
會議結(jié)束,唐晚匆匆整理好稿件交給傅建安。
本以為沒她什么事了,沒想到晚上還有個飯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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