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玲抬頭,眼里閃過一絲復雜。
她不是不相信他,只是這宋程畢竟是宋家的人,與窯廠和宋煥煥一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(guān)系。
“你是怕我徇私舞弊,還是不信任?”
“我信你?!?br>
阮玲看著他的眉眼,脫口而出。
紀宣抬手,輕撫著她的臉頰,極其溫和道:“信我,就交給我?!?br>
隨后,他低頭看著兩個拉著阮玲衣角的孩子,微微勾唇:“帶你媽媽回樓上。”
紀安之先阮爽一步,點點頭。
阮玲轉(zhuǎn)身,看著紀宣消失于黑夜,心中除了不甘,更多的五味雜陳。
宋程他能偷走公章,定是因為他是早已蟄伏窯廠的奸細。有可能那些被偷盜的瓷器,都是他的授意,更有可能他才是宋煥煥一家在國內(nèi)的唯一聯(lián)絡(luò)人,是他一直為她們提供生活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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