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(yī)生的話,我可是記得清楚。”
他親昵地攬著她,去了那個放著樂器的房間。
工人已經(jīng)擺放好,分別是鋼琴,古箏,揚琴,以及一架連她都認不出名兒的樂器。
“你這是為了你這未出世的兒子,打算在家開演唱會嗎?”
阮玲憋著笑,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心里莫名暖暖的。
紀宣捧著她的臉頰,狠狠親了一口。
“是。為了他,我就是要在家開演唱會。”
阮玲仰著臉,噙著一抹壞笑,嗔道:“同樣是兒子,你這心偏的有些嚴重,小心安之生你氣?!?br>
“放心,他還不敢。”
他說出這話,幽深的目光,滿是堅定。
但阮玲還是擔心,可她又不能左右這男人的思想,只好說:“時迎接了一檔親子綜藝,本來是你帶著甜甜參加。我看要不改成你跟安之,也算彌補了你對他的虧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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