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玲見他垂著頭,心中疑惑俞漸加深。
可羅裳閉口不言,她也無可奈何。
許久沉默,阮玲上前拍了拍他的手臂,低聲道:“你我都是成年人,怎么可以聽信他人的誤導(dǎo)?再說,我跟紀宣本就算存在糾葛,也并非外界所傳那么不堪。六年前,我遭人陷害,與他有過一夜情。
后來,我并不知道自己懷了孕,生完孩子意外弄丟了兒子。這些年,你也知道我的情況。當然,我還是很感謝你在我最艱難的時刻出現(xiàn),給了小爽和甜甜最快樂的時光。
如果你不介意,以后還可以繼續(xù)給甜甜當經(jīng)紀人,她現(xiàn)在在藝校學(xué)習(xí),已經(jīng)拍了一部戲。讓她交給別人,我還真是是不放心。這個孩子性子孤傲,沒人能管的住,也就你羅裳可以。”
阮玲的一番話,他似有頓悟。
他緩緩抬頭,面色平靜,卻未馬上答應(yīng)。
“當然,我只是建議。愿不愿意看你,我在樓下等你?!?br>
話罷,阮玲利落轉(zhuǎn)身,出了這間普通到簡陋的房子。
外面走廊上,紀宣見她出來,將即將燃盡的煙頭捻滅在護欄上,鼻間沁出一縷煙。
阮玲瞟他一眼,未做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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