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進去打量一圈,也沒見著人。
只好先將歪倒的臺燈扶起,將地上的煙灰缸撿起,最后,準備將歪三倒四的單人沙發(fā)扶起,卻發(fā)現(xiàn)有些艱難。她繞過去,才看清地上坐著紀宣,手里正夾著一支燃著的香煙。冷峻的眉眼間,滿是說不盡的凜冽。
阮玲放下捂著鼻子的手,輕聲說:“抽煙對身體有害,你這樣就是對自己不負責?!?br>
他似沒看到她一樣,完全不搭腔。
阮玲在原地站了許久,怨氣在心中一點點郁結(jié)。
明明是他打了人,現(xiàn)在倒耍起脾氣來了!
她不再理他,轉(zhuǎn)身出了書房。
賭氣么,誰不會。
當天夜里,阮玲沒回臥室。
次日早上,她從阮爽的房間出來,經(jīng)過她跟紀宣的臥室時,特意停下步子聽里面的動靜??墒撬齾s忘了,房間里鋪著地毯,紀宣那人走路又輕,怎么可能會聽見什么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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