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很快,她反過神,對著電話那端的人,依然笑著說:“甜甜,媽媽這邊還有事,咱們改天再說。你在那邊要好好聽羅裳叔叔的話,知道吧?”
聽見甜甜二字,男人的臉瞬間恢復自然。
剛要說話,阮玲已經(jīng)點了掛斷,略過他回了病房。
紀宣沒敢多想,快步追她。
一進去,就聽見病床床頭警鈴大作。
緊跟著,就有一個醫(yī)生,帶著兩個護士匆匆進來。
紀宣立在原地,那醫(yī)生過來二話不說,示意護士攙著紀宣去到病床上,并解釋說:“紀先生,你身體尚未痊愈,不能到處亂走?!?br>
這邊,護士將他拔掉的針頭,重新?lián)Q了一個新的,然后換個地方扎進去。
紀宣任由他們弄,一雙目光緊鎖著,站在不遠處的阮玲。
他醒了,她卻一句話不跟他說。這足以說明,她還在生他的氣。但從她紅腫的眼睛,能看得出來,她昨晚上一定哭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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