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迦硯不知道他這是在自我安慰,還以為他是在為自己解釋。可縱然如此,他的心情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緩和。
良久,他問:“那個,哥,你是不是也對她有好感?”
不然那次假面舞會,紀宣也不會來,更不會當(dāng)著那么多人的面去親吻阮玲。更何況,還是一個很少參加娛樂活動的工作狂。
紀宣沉默片刻,拍了拍他的肩膀,起身鄭重道:“男人這一生,總有一個最喜歡的。如果遇到的都不喜歡,那就是時候還沒到,但可以嘗試接受。”
他避開了傅迦硯的問題,同時也告訴對方,眼前的不一定就不是真愛。
晚上,紀宣從公司出來,開車去了醫(yī)院。
恰巧這個空檔羅裳出去買東西,不在病房。雖然走了一個礙眼的,但似乎有一個更麻煩的。
“你怎么又來了!”
他才進去,病床上的阮甜甜一眼看到,就指著他一臉憤怒。
紀宣忽略她,關(guān)上門,將買來的吃的放到茶幾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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