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裳從進來,身上就帶著淡淡的怒意。
如今更是被紀宣一句‘我怎么知道’,徹底激怒。
“那是我跟她的事,與你這個外人有何關系!”
紀宣也是不忿,一把甩了手中簽字的炭筆。
整個人憤然起身,雙臂撐著桌面,微微抬頭,滿目陰戾。
羅裳不比他健壯,若是真打起來,可能吃虧的是羅裳。
但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顧不了那么多,面對對方的無情挑釁,腦子發(fā)熱恨不得一拳上去,打醒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。
“甜甜她還是個孩子,孩子你知道嗎!在外面一天,她就多一分危險。”
“你激動什么,她又不是你的孩子?!?br>
紀宣見他情緒激動,自己反而沒了剛才的強勢氣焰,語氣輕描淡寫。
因為知道阮甜甜與自己才有血緣關系,所以他整個人的心態(tài)都是平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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