匍匐地上的張大生,右手被鋒利的匕首切掉兩根手指。一時間,鮮血直流。而站在他面前的紀宣,則是漫不經(jīng)心地用棉布擦著已經(jīng)染了血紅的匕首。
“好了,我也不是一個特別兇殘的人,斷你兩根手指,算是對你最大的恩賜。”
他的語氣依然是孤傲懶散,隨著他的忽然蹲下,地上打著哆嗦的張大生下意識地后爬了一下。
“告訴我,你的命根子是誰干的?!?br>
話出,張大生倏地僵住。
隨著身體不住地顫抖,他緩緩抬頭,用著滿是懷疑的眼神看向紀宣。
“怎么,還想再來一刀?”
紀宣幽幽的聲音,像催命符一般,嚇得張大生顧不得手指的疼痛,抱頭痛哭:“紀總,是我傷了阮玲,我該死。但是我傷她,真的是有原因的。主要還是因為對六年前的事一直耿耿于懷,才導(dǎo)致了今天的結(jié)局。紀總,您就放過我吧,我保證從此以后再也不會找阮玲的麻煩,只求您留我一條生路?!?br>
提到六年前,紀宣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。
又是六年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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