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宣從許家回去,就沒再去公司。
等宋煥煥回紀家別墅,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七點鐘。
她剛上樓,就被一只鐵一樣的手臂,摁到了墻上。抬頭便對上一雙想要噬人的寒眸。
宋煥煥如今連哆嗦都忘記了,驚恐地看著紀宣,半天顫抖著嘴唇:“先,先生,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賤人,你背著我到底做過什么!”
猛一下這么問,宋煥煥直接懵了。
“先生,我什么都沒有做。”
“還說你沒有做!”
紀宣突然吼道,嚇得她直眨眼,下意識地縮脖子去躲閃。
“你真是讓我惡心?!?br>
沉重且令人痛心的話,像一把小錘子重重地敲打在宋煥煥的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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