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阮玲擔心之際,于曼的聲音也出現(xiàn)另一側邊。
“陳醫(yī)生,玲子或許明天就醒了。這藥畢竟不是什么好東西,萬一傷了她的身子,豈不更虧大了?!?br>
“虧大?”
陳慕一時間沒明白她什么意思,剛準備上藥的手,也停了下來。
看向于曼的眼神,透著一絲探究。
于曼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說漏嘴,半天遲鈍,才猛然大笑掩飾尷尬。
“哈哈,陳醫(yī)生,我的意思是我們玲子身子金貴,萬一傷著豈不虧大。而且紀宣他也不愿意這樣,你也知道我們玲子在他眼里,那是磕磕碰碰都要命
聽著她的話,陳慕煞是無奈。
“那你說怎么辦?”
他看著她,肩膀猛然塌了。
于曼見已說服,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阮玲,朝他繼而道:“要我說,就這樣等著。說不定晚上,或者明天就醒了呢?!?br>
雖然她的話很有信服度,但陳慕依然帶著幾分懷疑。他看了一眼沒有絲毫蘇醒跡象的阮玲,一時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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