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前走了幾步,隔著一道鐵欄桿,往里望。那邊長椅上坐著的男人,手腳都上了銀色的鐐銬。他帶著一頂黑色單薄的布帽,一直壓到眼皮。若不是他自己說是紀銘瑄,她都要以為走錯了房間。
“你真的是紀銘瑄?”
于曼還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是我?!?br>
“你這么會變成這個鬼樣子?”
“逃跑的時候,遇到爆炸,勉強撿了一條命?!?br>
“你真是活該!”
紀銘瑄剛說完,于曼狠聲回道。
他的可憐,換不得她的任何憐憫。
彼此,都沉默了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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