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(zhuǎn)頭看向病床上,毫無生氣的阮玲,他動了動嘴角,心緒復(fù)雜。
沒再多留,他匆匆離開這里。
紀宣在窗前站了一會兒,來到阮玲病床前,拉了椅子坐下,握住了她的手。
這一刻,他多么希望躺著的人是自己,一切病痛由他來承受。
他不是一個很會說情話的男人,回首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對她的感情,永遠小于自己的事業(yè)。如此,倒是格外對不起她。
從相識到相愛,他好像從來沒有顧及過她的感受。他出過兩次事,都是她一個人在默默承受。
想到此,他禁不住呢喃出聲:“以前,真的是我為你想的太少。等你蘇醒,我會減少工作,多多陪在你身邊?!?br>
他的手指不斷地摩挲著她的手心,一遍遍不曾厭煩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,深夜的病房靜的可怕,除了還在工作的氧氣機和心電監(jiān)護儀。
紀宣陪阮玲說會話,便去沙發(fā)那邊開始看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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