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晚,阮玲跟甜甜聊了很多,講了一些盡量讓她懂的人生知識。
回到臥室,紀宣正倚在床頭看一本雜志。
床頭的暖黃壁燈,調(diào)成了淡白色。
見她回來,他將雜志放到床頭柜上,才將視線轉(zhuǎn)向她。
“聊了什么,這么久?!?br>
“沒什么?!?br>
阮玲應(yīng)聲,拿著睡衣進浴室。
紀宣在床上躺了一會兒,下床去隔間取了一杯酒,來到外面的陽臺。
京都的夏夜,清涼如水。
望著遠方的天際,他忽然想到自己在婆羅利亞島的那段日子。
不管黑夜白天,氣候濕熱。幸好,那時候沒了記憶,不然與她分開那么久,定會思念成疾。
想到此,他仰頭飲下一大口,濃郁清涼的紅酒,自喉管而下,甘香四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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