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再蘇醒,已經(jīng)是深夜。
她趴在床沿睡的正香,模糊間感覺有人撫摸她的頭發(fā)。
阮玲倏地坐起,就對上一雙幽深不見底的黑眸。
“你醒了。”
她惺忪開口,瞬間大腦清醒。
“有點口渴?!?br>
他出聲,嗓音沙啞。
阮玲將床頭燈打開,方看清他嘴唇起了白皮。
于是,趕緊去接了杯溫水,扶他坐起。
趁著他喝水的空隙,她試探性詢問:“有沒有哪里感覺到不適?或者說,有沒有想起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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