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銘瑄,你確定結婚以后一直這么軟禁我?那你娶我的意義何在?給你當暖床的?生孩子的?這樣的跟情人有何區(qū)別,那我們還結什么婚,何必用一張紅本本扣住我們的人生?”
她的話語,堅定有說服力。
紀銘瑄有一刻是動搖的,但是很快他又恢復本性,迅速脫下褲子,丟到一邊。
阮玲的視線,不巧地落在他的身前,她尷尬別開臉。
“銘瑄,婚姻豈能兒戲。首先,你爸媽得知道吧?你這樣讓我很沒有安全感,我怎么跟你在一起過后半生?!?br>
既然,他不聽大道理,那她就說說自己的心里話。
這一次,似是有些成效。
紀銘瑄定在原地,沒有朝她走近,也沒有去穿衣服。
阮玲趁熱打鐵,繼續(xù)說:“你在我心里,一直是可以依靠的好男人。你溫文爾雅,是給我最多溫暖的人。在沸城那些年,如果不是你的話,我真的可能撐不下去。一個女孩子要讀書,又要兼職養(yǎng)孩子,是何其的艱難。”
感情牌誰都會打,主要還看會不會打!
“那時候,我打心里就已經將你當成我未來的丈夫。小爽和甜甜那么順口的叫你瑄爸爸,而羅裳也只能是叔叔。這就是差別,證明她們也認定你,就是她們的父親。所以,銘瑄你沒必要將什么事情,都想的那么決絕。萬一,我們都是站在你這一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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