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相框放回原處,又看向旁邊的煙灰缸。
“我以前抽煙?”
“嗯,煙癮很大。”
從醫(yī)院回來的路上,阮玲想了很多。雖然對他諸多埋怨,但好在他是真的活著回來了。不管他變成什么樣,她都應(yīng)該無條件地接納。
既然他說可以重新開始,那么她就一定可以幫他找回記憶。他們有四個孩子,她離不開他,孩子更離不開父親。
紀宣在辦公桌前坐了一會兒,起身走到窗前,剛要伸手拉窗簾。阮玲先他一步,將其拉開。
外面漆黑的夜色下,遠處霓虹閃爍。
“在婆羅利亞島生活半年,我一直覺得自己應(yīng)該有愛人,但是我一直想不起來。她是誰?她在哪兒?她長什么樣?后來,那里來了一個姑娘,叫程伊。她是洛冰河女人的堂妹、”
他自顧說著,緩緩轉(zhuǎn)頭對上她的眼睛。
昏暗的房間,彼此相視,心情復(fù)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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