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謝襄繃著神經(jīng),看著茶幾上的酒杯,半天沒開口。
他這是想警告自己,若是再打阮玲的主意,就是死的下場?
“好了,不嚇你們了。喝酒!”
他霍然坐直,端起面前的酒杯,自顧碰了謝襄的杯子,仰頭喝完。
謝襄側(cè)目盯著他,好半晌,他出聲:“你變了?!?br>
紀銘瑄倒酒的動作一滯,忽然輕笑:“這個時代,弱肉強食,不變怎么行?”
他的話里深意滿滿,卻聽得其他三人云里霧里。
從這回去,紀銘瑄將車子徑直開到紀家別墅。
他就停在馬路邊,遠遠望著二樓阮玲的房間。
那邊亮著燈,因為窗簾拉著,他看不到里面的情況,卻又不想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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