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你所說,沒有證據(jù),一切只是猜測?!?br>
“我收集了一些,但是并不能打倒他。就是紀老爺子一直都知道,紀銘瑄對紀氏集團的執(zhí)著比大爺和三爺還要強烈?!?br>
“他是洛家的少主,理應懂得滿足。”
“那個少主不過徒有虛名,真正有實力的還是洛家最小的兒子洛冰河。只是他生性邪氣重,洛家老爺子才不得已將少主之位給了紀銘瑄?!?br>
“所以,你剛才要跟我說的重要事是什么?”
“當年,你爸的車禍最大兇手就是他?!?br>
紀宣湛黑的瞳孔驟然一縮,“你怎么知道?我記得那時候,你可還不是爺爺?shù)闹髦吾t(yī)生。”
“是,我那會兒還是老師的學生,他喜歡走哪兒帶到哪兒?!?br>
張春光說到此,面上一臉幸福。
“有一天晚上,你爺爺病重,我跟老師一起去的。中途,我去找?guī)馔庠诤笤嚎吹剿粋€人低聲交耳。我當時實在尿急,就直接在隱蔽的草叢解決。等我走的時候,隱約聽見他說。如果他不死,死的就是別人。”
“你就這么確定是我爸?”
“我不確定。但是我看到他看你爸的眼神,特別可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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