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銘瑄握住把手的那一瞬間,身形明顯一僵。
阮玲從椅子上起身,繞過辦公桌朝他走來。
紀銘瑄收手轉(zhuǎn)身,摁掉了還在震動的手機。抬眸時,一臉的驚訝。
“剛回國的第一年,有一天晚上,我在渠邊散步被人劫持。后來,聽到歹徒叫人‘少主’?!?br>
阮玲言語平靜,好像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(guān)的話題。
可紀銘瑄看著她的眼神,更是純凈無害。
“玲玲,你可能是誤聽了吧?既然是歹徒,應(yīng)該早被警察抓了去?!?br>
“他沒有傷害我,而且我是先被抓,然后又將我原路送了回去。因為一直蒙著頭,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人,又在什么位置,導(dǎo)致我并未報警。”
她說著,朝他走近了些。
紀銘瑄淡笑著盯著她,“那你方才那句少主,是什么意思?”
阮玲面色清冷,說出的話,更是分量加重:“你是洛家的人,洛家祖上特殊,他們在國外私養(yǎng)雇傭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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