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沉默,許紅香才沒有像個火藥一樣,到處亂炸。
阮玲躊躇良久,將視線轉向尖酸刻薄的許紅香,沉聲道:“我今天來看你,并非出自什么好心。我想你也清楚,我向來討厭偽裝?!?br>
許紅香怒視著她,緊抿著唇,嘴角抽動著,似是下一秒就會對著這端的阮玲啐口水。
“你嫁進宋家,已經二十多年。宋氏窯廠,可有什么秘密?”
話出,阮玲突然后悔。
她在此之前,應該問宋麟的。
以許紅香這種急躁的性子,是不可能知道隱晦的事。
“你是誰啊,我憑什么告訴你!”
“看來你知道?”
見她張牙舞爪的態(tài)度,阮玲略有懷疑。
“反正你也是死期,難道就不為了你的女兒宋煥煥考慮以后的事嗎?她只是二十年,等出獄,已經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。沒有丈夫,沒有孩子,沒有親人,你確定要她這么孤孤單單度過后半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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