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番收拾,那男人才再次坐回沙發(fā),西裝革履,好不嘚瑟。
阮玲看著他,忽生出惡心。
但因為此人奇怪,她不得不繼續(xù)尋找想要的答案。
秘書又給他重新?lián)Q了一杯咖啡,男人端起呷了一口,才坦然道:“宋麟是我侄子,我當(dāng)然知道。他出生那會兒,我還在家的。至于那個說他殺母被判死刑,我是很痛心的。大哥他......”
“等等!”
男人話未說完,阮玲抓住了重點。
四目相對,男人的眼神,充滿了復(fù)雜和心虛。
“那我媽呢?你說宋麟出生的時候,你還在家。那我媽是他姐姐,你應(yīng)該也是知道的吧?”
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。”
“可我從來沒有聽過外婆說起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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