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,阮玲對她的所作所為,加上她自己的杰作,在紀母面前那么一哭,瞬間贏得關(guān)心。
“媽,既然阿宣在開會,要不咱們先走吧?!?br>
宋煥煥又開始裝起了一副體諒丈夫的好媳婦,可偏偏就算紀母對她再不喜,但還是會站在她這一方,來對付外人。
“不能走。你搞成這個樣子,阿宣他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,否則......”
否則什么,宋煥煥盯著她的眼神發(fā)亮,充滿了期待。
見紀母說到這里,忽然沒了下文,她本來期盼的心,慢慢失落。
“其實這件事也怪我,阿宣這些年除了工作還是工作,偶爾有個喜歡的也沒什么。男人嘛,哪有幾個不花心的。再說,阮玲她也不是外人。說明阿宣的喜好沒變,他的心里一直有我,不然也不會挑熟人下手。”
宋煥煥看似一臉委屈,卻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,眼睛在紀母和那個秘書身上來回徘徊。
那圓滑的眼神,處處透著小心機。
紀母聽到她說到最后的話,臉色微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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