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玲終于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,但卻沒有在意。眼神落在他手邊的杯子,馬上伸手端走,好脾氣道:“我是來謝謝你不顧危險地相救?!?br>
話出,她已經(jīng)在飲水機(jī)幫他接了一杯水。不冷不熱,溫溫的剛剛好。
“所以,我會盡綿薄之力......”
水杯剛放到他的手邊,紀(jì)宣簽字的手赫然一滯,抬手毫不留情地將其揮了出去。
‘啪!’地一聲,玻璃杯四散碎開,連帶著里面的水也濺了滿地。
阮玲穿著拖鞋,玻璃渣蹦到她的腳上,瞬間劃出一道口子。
“紀(jì)總,既然你這么不知好歹,倒真是我自作多情了?!比盍岬穆曇敉蝗焕湎聛?。
她不是一個輕易妥協(xié)的人,如今紀(jì)宣這么對待她的一番好意,那她再留下就顯得她臉皮厚了。
話畢,阮玲果斷轉(zhuǎn)身。
卻不知腳上的傷口,正在往外流血。方才她站著的地上,像花一樣四散暈開,連帶著她每走一步,都有淡淡的血印子。
看著病房門拉開又關(guān)閉,紀(jì)宣狠狠地將手中的碳素筆摔在了茶幾上。因動作過大,扯動了腹部的傷口,疼的他隱隱皺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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