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戚沫!”戚衛(wèi)國最聽不得的就是戚沫這種連嘲帶諷的語氣。
每一次,每一次聽到她這種說話的腔調(diào),都會讓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她似的,總讓他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就矮了半截。
“我只是來借用一下戶口本,至于我要拿去跟誰結(jié)婚,或是另有用途,都跟你無關(guān)?!逼菽矐械酶麖U話,站起身,與他面對面的站著對峙。
她不喜歡仰著頭跟人說話。
“那你休想從我這里拿到戶口本?!逼菪l(wèi)國狠聲威脅道。
“行??!那就法院見!你戚書記都不怕,那我一個光腳的,還怕穿鞋的?既然這樣,那就沒什么好說的,再見!”戚沫聳了聳肩,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。
“戚沫,你給我站??!”戚衛(wèi)國氣得直哆嗦,二十多年了,他和這個女兒之間的關(guān)系,好像就只能這樣相待了般。
有時候他明明想好好跟她談?wù)劦?,可每次到最后,都會不歡而散。
“戚書記,還有什么吩咐?或許,是你突然改變主意了?”戚沫真的停下了腳步,轉(zhuǎn)過身,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戚衛(wèi)國。
“我們……可以好好談?wù)剢??心平氣和的談?wù)?,好嗎?”他軟下語氣,以著近乎乞求的語氣,真誠的看著戚沫問。
“我覺得我跟戚書記之間沒什么可以談的,因為一談開,就全是血淋淋的傷口,誰也不會開心的。戚書記若不想將我們最后一線顏面都毀盡,還是把戶口本給我,讓我把戶口遷出去,這樣,你好,我好,大家都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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