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卻什么都不問,只等著她自己愿意說時(shí),主動(dòng)告訴他。
可能他清楚他們都不是那種柔弱不能自理的人,堅(jiān)強(qiáng)與驕傲的他們,有時(shí)候真不需要?jiǎng)e人的同情和憐憫。
而這樣一句玩笑的話,就足夠讓她走出那片陰影,看到滲透進(jìn)云層的陽光,絲絲縷縷的溫暖到心房里。
“我這不是在逗你開心嗎?你一哭,我就心疼,我一心疼,就想哄你不要哭。我就是想讓你出來后第一眼就能看到我,可是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時(shí)候會(huì)出來,所以冷也只能站在外面等你呀!
小哭包,以前都不知道你淚腺這么發(fā)達(dá),你這樣愛哭,我可能得提前為我的心臟擔(dān)憂一下了!”歐尚卿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笑著打趣道。
戚沫沒被他的話逗笑,反而哭得更傷心了,淚水打濕了他的衣襟,嗚嗚咽咽的聲音悲慽慽得,像極了這寒冬的冷風(fēng),哭得人心尖都跟著顫。
歐尚卿輕嘆了聲,抱著她,一下一下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,任她在懷里哭個(gè)痛快,把心里的不快和壓抑都隨著眼淚宣泄出來。
戚沫哭得嗓子都啞了,才抬起頭,吸了吸紅通通的鼻子,淚眼婆娑的看著他:“你衣服被我哭濕了?!?br>
白色的毛衣上,濕漉漉一片,哪里分得清是眼淚還是鼻涕?
“沒事,還哭嗎?”他不在意的看了眼胸前的衣服,也不嫌臟的用自己的袖子給她把臉上的眼淚和鼻涕都擦干凈了。
“不哭了。”她搖頭,又吸了吸鼻子,看著他藍(lán)色大衣袖子上那一片水漬,他不嫌棄,她看著都嫌惡:“你怎么用衣服給我擦鼻涕呀?惡不惡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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