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不到酒席后,領(lǐng)了結(jié)婚證,那便是法律意義上的結(jié)婚。結(jié)了婚,我若對你做什么,那也就不算是違背諾言。戚沫……”
“停停停!你別說了,讓我先捋捋!”戚沫忙抬手捂住他的手,既然掙不開他的控制,那便只能這樣讓他停止那張“吧吧吧”個不停的嘴巴。
歐尚卿如愿的不出聲了,只是眨著那兩排長長的濃密的睫毛,深深的琥珀色眸子深深的望著她,安靜又耐心的等著她的答復(fù)。
戚沫頭疼的撫了撫額頭,手指指腹摩娑著自己的額頭,手指指背卻同樣的在他的額頭上移動,他也不挪開頭,就這樣讓她碰來碰去。
“所以,你這么急著跟我結(jié)婚,就是想對我做什么,是嗎?”準(zhǔn)確的說,無非就是想拐她上床罷了!
若真是這樣,那他們會不會是第一對為了上床而急著領(lǐng)結(jié)婚證的夫妻?
當(dāng)然,這種東西,也沒辦法去找人取證。
想到這個原因,她就覺得頭疼到牙疼。
歐尚卿挑了下眉,沒反駁,也沒承認(rèn),還是定定的看著她。
戚沫這時才想起他的嘴被她捂住,他就算是想說,估計也只能變成“唔唔唔”的啞巴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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