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時疼嗎?”他突然前后不著調的問了句。
戚沫懵了一下,莫名其妙的沒反應過來:“什么?”
“自己戳破,疼嗎?”
戚沫這才知道他問的是什么,眸色一黯,重新轉開了臉,沉默不語的看著窗外飛逝后移的街道。
疼嗎?
怎么可能不疼?
當那兩個女醫(yī)生拿著那些冰冷的器械站在手術臺前告訴她,必須要破了身才能進行后續(xù)的檢查和手術時,她躺在那里,不知道是該害羞,還是該害怕。
最后,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,當著她們的面,自己親手戳破了那一層薄膜。
有多疼?
比手指被刀劃破疼。
比痛經(jīng)時匍匐在床上縮成一團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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