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沫笑著舉起雙手作投降狀,憐憫是一回事,但幸災樂禍也確實有那么一些的。
“所以,以后你要對我好一點,我也對你好一點。這樣,我們就像在佛前許下的愿望一樣,要相知相愛相守一輩子,畢竟我們曾經(jīng)承受過相同的待遇,可是何等的緣分?你說呢?”
歐尚卿握住她高舉的一只手,大拇指輕輕揉著她柔軟的手腕處,他發(fā)現(xiàn)她這處的皮膚特別敏感,輕輕揉幾下就會紅,這一紅,她的耳朵也會跟著紅。
果然如他之前幾次所觀察到的一樣,他沒揉幾下手腕處就紅了,手腕處紅了,她的耳垂也跟著紅了起來。
戚沫被他揉得一陣酥麻迅速傳遞在四肢百骸的神經(jīng)末梢,忙抽回手,交握于身前,背著他快步跑下了幾格臺階。
歐尚卿疾聲道:“你跑什么,慢點,小心摔著!”
“再不快點下山,天就真黑了?!逼菽f著,又往下跑了一段距離,跟他遠遠拉開了。
歐尚卿無奈地嘆了口氣,卻也不急著趕上她,在后頭慢悠悠的說道:“上山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跑這么快?”
“上山跟下山能一樣嗎?下山又不累,膝蓋彈一下就一格臺階,上山得拖著一百斤的身子邁一步呢!”戚沫越跑越快,有種剎不住車的感覺,晚間的山里溫度又低了許多,迎面吹來的風都是冰冷的。
“相信我,明天早上起床的時候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下山的腿比上山的腿更不像自己的腿?!睔W尚卿以著過來人的經(jīng)驗提前告知了她明天即將要面臨的問題。
“為什么?”一聽他這么說,她忙停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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