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沫喘著粗氣,額頭上滲著一層薄汗,眼神迷茫了幾秒后,才緩緩恢復(fù)了意識——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夢,都只是夢!
閉了閉眼,她無力的往后躺回了床上,原來手里緊緊握著的根本不是什么泥沙,而是被子……
歐尚卿皺了下眉,轉(zhuǎn)身回了浴室,沒一會兒就又出來,沒了牙刷,嘴巴上的泡沫也擦干凈了,走到了床前坐下。
“還好吧?嚇到了?”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,溫柔了目光。
“沒有,就是做了個(gè)噩夢,沒事?!睋u頭,故作若無其事的笑了下,抹了把臉。
真是陰魂不散,連她的夢里都要來參她的婚姻一腳,她還真擺脫不了姓戚的了?
“要不要說說?”從床頭柜了抽了張紙巾,細(xì)細(xì)的替她擦著額頭上的汗,柔聲道:“聽說做了噩夢說出來后,就沒那么怕了?!?br>
“真沒事,不是什么很可怕的夢。你洗好了嗎?你洗好了我去洗?!彼f著從床上坐起,用袖子隨意的擦了下額頭,便下了床。
歐尚卿坐著沒動,手里還捏著留有她汗跡的紙巾,目光緊隨著她的背影往洗手間走去。
她很瘦,睡衣下的骨架看起來很單薄,能被風(fēng)刮走的瘦弱感,尤為令人心生憐惜。
她的背很挺,用著一股子的倔強(qiáng)與傲氣來偽裝住旁人所難于探察到的缺乏安全感與自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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