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在貪吃街的時候,我和陳女士在一家冒菜館遇到過你,不記得了?”歐尚卿促狹的笑,她一個人的餐桌上,放了好些小吃的不算,那碗浮著厚厚一層紅油的冒菜看著都覺得驚人。
“總裁,那不是臉盆!那個碗的是圓椎形的,下面小,上面大,你只是看到了大的部分,其實(shí)沒你想象的那么能裝食物好嗎?能不能別誣陷我,毀我形象!”戚沫紅著臉據(jù)理力爭的挽救自己的形象。
“就算你用浴缸吃飯,我也養(yǎng)得起你,放心,不嫌棄你?!睔W尚卿喝了口茶,入口微苦,卻回味甘甜,與眼前這個女人有那么幾分相似。
“誰要你養(yǎng)了!我說了那不是臉盆!我沒有用臉盆吃飯!”戚沫不由的提高了音量,惱羞成怒的瞪著他,重重的將茶壺放回到桌子上,撞擊出不小的聲音。
“吃辣的人火氣大,這苦蕎茶有清熱解毒下火的功效,你多喝點(diǎn)?!边@女人的脾氣是真的一天天見長,就不知是不是沖突了心底那層封印,做回了真正的自己?
怎么辦呢,不管哪一面的她,他都覺得很心悅,很稀罕。
“你等下最好還是別吃飯了,干鍋花菜是用鍋吃的?!逼菽а狼旋X,真不知道該說他是沒見過世面才少見多怪呢?還是太高貴了,體會不了她們這種民間美味的樂趣。
“不吃會餓,一餓下午就沒辦法工作了。怎么,是擔(dān)心我分了你的食物,等下你不夠吃?要不你還是別勉強(qiáng)自己了,再點(diǎn)幾個吧?”歐尚卿小口小口的喝著茶,單手托著下巴,心情愉悅的逗著她。
“……”戚沫突然意識到自己被他牽著鼻子走時,抿了唇,不再跟他口舌之爭。
真是見了鬼了,最近怎么越來越沉不住氣了?他總是輕而易舉的就能破了她的心防激怒她,她的自控能力什么時候脆弱得這么不堪一擊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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