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頭發(fā)有些長了,洗完后吹干了沒打理而蓬松的垂著,比起上班時抹了發(fā)蠟打理過時那種禁欲的冷傲,這樣的他看起來有種不羈的狂野。
“戚沫,別讓我再聽到這種沒意義的話。”他捏住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臉,瞇起的眸子里,藏著隱隱的不悅。
“我知道,我也就是這么想想!”戚沫拂掉他的手,將臉埋進了膝蓋里:“我真的沒做好結婚的準備,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人結婚,我……”
她兩只手抱住頭,聲音越說越小,小到他聽不見她說了什么。
“你有恐婚癥?”歐尚卿搬了張凳子過來,坐在她正對面,雙手環(huán)胸的看著像只鴕鳥一樣將自己的頭埋起來的戚沫。
她沒吭聲,只是把自己抱得更緊。
“因為小時候的陰影?”他調(diào)查過她,可是她的資料被她藏得很深,但戚衛(wèi)國的資料卻很容易查,他知道了戚衛(wèi)國和她媽媽之間的糾葛分離。
她驀地抬頭,詫異的看著他的目光中,有著深深的戒備。
“你不是也知道,你和你父親鬧不愉快的那天晚上,我到過那里。若我猜得沒錯,你答應跟我結婚的前一天晚上,你父親應該來找過你吧?”
那巴掌印他記憶猶新,能讓她以“以你之姓冠我之名”的條件答應他結婚,必然就是跟戚衛(wèi)國起了不小的爭執(zhí)吧?
戚沫心虛的別過頭,眼神閃爍,不敢與他對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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