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怕沒有什么應酬經(jīng)驗的戚沫會被袁福那老東西欺負,灌酒,一路上他連闖好幾個紅綠燈、超速飛馳,直到新天地了。
結(jié)果給她打電話又沒人接,他只得跑去前臺詢問,才找到袁福訂的包廂。
看到戚沫整個人掛在那個男人身上的樣子,他便想起自己被下藥的情形,慶幸自己來得及時,趕在她被人帶走之前趕到,救下了她。
“要不,你帶她回去,讓她泡個熱水澡出一身汗,再多喝些熱水,比起躺我這里好一點,她這情況也不至于給她洗胃,你說呢?”
陳向陽打了個呵欠,原本都已經(jīng)下班準備回家了,沒想到接了他的電話,連著加班了好幾個晚上,他現(xiàn)在只想早點回家躺床上睡個天昏地暗。
“嗯。”稍作思慮,貌似這樣確實比讓她躺這里什么都做不了要更好些。
“親愛的外甥,很榮幸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你為情所困的一天,老舅表示很欣慰??!”陳向陽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得見牙不見眼。
歐尚卿抖了下肩膀,甩掉他的手,陳家果然沒一個好人!
陳女士和陳先生不虧是同胞兄妹,論腹黑兩個人當仁不讓,一個個都巴不得他能為情困,為情痛不欲生。
“什么時候正式帶她來見見我,叫我舅?”陳向陽袖手旁觀了歐尚卿為戚沫穿外套的全過程,笑著打趣道。
“等她什么時候愿意下嫁我的時候。”雖然很傷自尊,可是又特么的不得面對現(xiàn)實,她嫌棄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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