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理完傷口,又簡單的包扎了下,他才松了口氣。
第二天中午,戚沫被喉嚨里的一把火給燒醒了。
“水……”神智還有些混沌的呢喃了聲,聲音沙啞得嚴(yán)重到只剩吐氣聲,眼皮重得讓她幾次想睜開都失敗告終。
“坐起來。”歐尚卿端著水站在床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沒有要去幫她一把的意思。
“好難受,喉嚨好痛,頭好痛……”她抬起手,用力垂著太陽穴的位置,另一只手扼著脖子處,眉頭皺到了極致。
歐尚卿面無表情的坐下,一手扶過她的肩膀,將她扶著坐了起來,水杯遞到她的嘴邊。
戚沫本能的張嘴,就著他的手,“咕嚕咕嚕”將一杯水一飲而盡,喉嚨連咽水都覺著疼痛難忍。
等她喝完水,他便松了手,戚沫失去支撐的力氣,直直的倒了回去。
這下,她的腦子被摔清醒了些。
剛才是誰喂她喝的水?
一想到這,眼皮再怎么沉重,也阻擋不了求知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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