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一個人就可以了!”老張接過傘,對她笑了下,便下車去了。
戚沫看著前面引擎蓋擋住了老張的身影,車子里只剩下她和歐尚卿兩個人,狹小的空間躥流著兩個人的呼吸,氣氛莫名的有些怪異。
她不是沒跟他兩個人獨處過,可是從沒像今天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局促感。
她沒抬頭去看他,卻總覺得他在看她,或者說從今天早上開始,她的某條神經(jīng)就敏銳異常,后腦勺上隱隱有種灼熱感。
不動聲色的拿出文件夾翻開,故意將紙張的聲音弄得很大,打破這一室的安靜。
她按著行程表上的記錄,繼續(xù)報告著他下午接下來需要完成的行程,包括晚上飯局的安排。
歐尚卿靠在椅背上,交疊著雙腿,單手握拳支著下巴,靜靜的聽著她說話,目光落在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上。
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,綿言細語,很是悅耳動聽。
拋開她那不堪的老氣橫秋的打扮不說,她不管是身材、學(xué)歷、工作能力、應(yīng)變能力、還是智商,都是無可挑剔的!
戚沫的工作報道落聲許久,都沒見他回復(fù)。
后腦勺上的灼熱感愈加強烈時,她“啪”一聲合上文件夾,抬頭看向他,撞進了一雙黑曜石般漆黑、深不可測的瞳眸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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