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,招手叫來侍者結(jié)賬。見我沒有表現(xiàn)出挽留的姿態(tài),蔣雨姍的眼神里分明閃過一絲失落。
對蔣雨姍的這絲失落,我只能裝作沒看見。我知道她雖然嘴上這么說,可內(nèi)心還是希望我多陪她喝一會兒。事實上,女人比男人更害怕寂寞,更可怕身邊經(jīng)常有一個人可以隨叫隨到陪著她,哪怕不說話,坐在一起發(fā)呆也好過一個人。
從夜色風(fēng)華會所出來,蔣雨姍掏出車鑰匙打開車門,站在車門口向我揮揮手說:“晚安,做個好夢哦?!?br>
我遲疑了一下說:“你喝了這么多酒,還能開車嗎?”
蔣雨姍在夜色里勾了勾耳邊的長發(fā),輕輕笑了一聲說:“放心吧,我可是十幾年的老司機了,開車比你穩(wěn)當(dāng)多了?!?br>
說完蔣雨姍矮身坐進(jìn)駕駛室,開著車就先行離去。我目送著她的車遠(yuǎn)去,這才打開車門坐進(jìn)去,開著車慢悠悠地往回趕去。
回到家門口的時候,我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心里開始猜測,今晚李紅會不會在這里呢?如果她在家,是坐在客廳里一邊看電視一邊等我,還是躺在床上已經(jīng)睡著了?
我打開門,進(jìn)入房間后卻什么都沒看到,李紅既沒有坐在客廳里看電視,也沒有躺在床上等著我。李紅根本就沒來,我心里一陣黯然神傷,他媽的,人呢,這是怎么回事?
狗日的,我忽然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幾年前,蕭梅雖然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,卻很少在我這里過夜。現(xiàn)在李紅又如法炮制,而且還不聞不問,我覺得自己好像又被人拋棄到了一片荒漠里。
逐漸的,我心里有點抓狂,掏出手機就想給李紅飛一個電話,問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真的日子不想過了。翻出李紅的號碼,我想了想又覺得興味索然,心里恨恨地想:媽的,想打冷戰(zhàn)是吧,那老子就陪到底!
我丟掉手機,脫了外套進(jìn)了衛(wèi)生間,洗了個澡出來,打開電視看了會本省的新聞。今晚的新聞沒什么內(nèi)容,我關(guān)了電視,打了個哈欠進(jìn)入臥室,鉆進(jìn)被窩里睡覺。臨睡前我還恨恨地想:你對老子不聞不問的,老子以后也對你不聞不問的,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誰先撐不住!
剛瞇上眼睛沒一會,我忽然隱隱聽到客廳里有腳步聲。腳步聲很輕,聽到若有若無,我以為是幻聽,心里也沒怎么在意。然而腳步聲卻越來越清晰,逐漸聲音越來越接近臥室。腳步聲在臥室門口停頓了一會,然后,臥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。
從腳步聲判斷,來人不像是李紅,那么會是誰呢?我心里有點緊張,忽然就感到一股壓力直奔床上的我而來。我佯裝睡覺,瞇著眼睛感覺到一個身影床頭慢慢飄進(jì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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