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元老祖,這里是通天閣,還請遵守鎮(zhèn)天城的規(guī)矩?!焙裆幚涞刈钃踉谛献娴纳砬啊K麤]想到通天老祖可能隕落的消息傳出去,居然就有人殺上門來。雖然駱圖并不是通天閣的人,但是卻是由通天閣提供的洞府怎么說也算是通天閣的客人,但是對方竟然囂張地直接上門。
“寒閣主,本座自然是尊重鎮(zhèn)天城的規(guī)矩,也尊重通天閣,但是那顆魔丸可是上萬鎮(zhèn)天城兒郎的血肉所化,此物關(guān)系重大,也關(guān)乎人倫,豈能說由一個無名小輩收走就收走,所以,今天只要那小子將魔丸交出來,這等邪魔之物,我們必須要毀掉,否則留下只會禍害人間。更重要的是,萬千修士情有何堪呢?”玄元老祖大義凜然地道。他聽到自己門徒回來說那魔丸的事情,頓時便禁不住內(nèi)心的貪婪,只是一開始他并不敢上通天閣來直接索要,因為他并不知道通天老祖可能已經(jīng)隕落了。他不過只是混沌初階的修為,可不是通天老祖的對手,但是今日卻從通天閣內(nèi)部得到消息居然說通天老祖在神魔戰(zhàn)場之中隕落了,魂燈都滅了,這個時候他自然是再也無所顧忌了。
反正這個駱圖又不是通天閣的人,一個特殊的大乘境,居然手握魔丸這種稀世之珍,又怎么會讓他不為之動心!如果他能夠得到這顆魔丸,將其煉化,必然可以直接突破到混沌中階,這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,那顆魔丸可是用近萬修士的血肉匯合起來的,還夾雜著燭龍排斥了幾十萬年的魔氣,那絕對不是玩笑。他現(xiàn)在突破只是缺少積累,可是作為混沌境,在這神魔戰(zhàn)場之中想要大量的積累,卻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但如一個魔修一般用大量的修士血肉為祭,他卻不敢做,或者說他也做不到,那可是魔修的一些神秘手段,需要在特殊的環(huán)境和條件之下才有可能形成的。
就如他的門人回來所說的,那顆魔丸的形成是在那個小世界不斷地縮小,天地之間的壓力瘋狂增加,最后在那種特殊的環(huán)境之中才衍生出來的?,F(xiàn)在那個道場算是已經(jīng)完全毀了,消失了,那么將不可能再有機會衍生出一顆新的魔丸出來,也就是說這顆魔丸可能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,在這種情況之下,能夠得到魔丸就顯得尤為重要了。
“他現(xiàn)在是我通天閣的客人,如果玄元老祖一定要壞了規(guī)矩的話,那么我通天閣也只能接著。至少在通天閣之內(nèi),我們必須保證我們的客人的安全?!焙J真地道。
“這對通天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,一個小角色而已,你用得著如此嗎?”
“只要是通天閣的客人,無論他高低貴賤,都一樣,這是我們通天閣的原則。”寒渠絲毫不讓。
“這已經(jīng)不是通天閣的事情,而是整個鎮(zhèn)天城的事情,那顆魔丸可是鎮(zhèn)天城上萬修士的鮮血凝聚而成的,所以請你考慮清楚?!?br>
“霍元周,你這是在威脅我嗎?”寒渠冷冷道。雖然有霍元周身后的玄元老祖護著,但是他通天閣也不是好惹的,至少在他們的背后還有洪桐山,也不是任誰能夠欺負的。至于所謂的魔丸是什么,他管得了那么多嗎?那又與他們何干?怎么不見這些人去那小世界之中將魔丸摘取掉???現(xiàn)在駱圖將那魔丸從中取出來了,這些人都來撿便宜,還說得那么大義凜然。
“寒渠,你身為通天閣閣主,莫不是你對城中那上萬道友慘死視而不見?”霍元周厲聲質(zhì)問。
“請問那上萬道友是誰殺的?為何不見你們?nèi)フ夷莾词郑繀s到我通天閣來耀武揚威,我通天閣自然是不會對道友的死視而不見,但是我通天閣卻不會濫殺無辜,駱圖不是兇手,反而是他救了那幸存的近兩千位道友,你們就是這么對待一個救人的恩人嗎?”左師終于也是看不過去了,不屑地質(zhì)問。
霍元周頓時無語,因為他看到通天閣的態(tài)度是很堅決的。
“左師,寒閣主,這件事情確實不是你們通天閣一個人的事情,魔丸可是邪魔之物,我們并不是要對恩人恩將仇報,但是聽說駱圖不過只是大乘修為,以他的修為根本就鎮(zhèn)壓不住那魔丸之中的魔氣,如果他不交出魔丸,只怕他會受魔氣影響而墮入魔道,正因為我們要感激恩人,所以我們才不想見他墮入魔道,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魔丸交出來,交給能夠鎮(zhèn)壓得住那魔氣的人來保管,這才是正理!”又一個聲音悠悠地傳了過來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