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道是誰啊,原來是海陵郡主家的公子,難怪,這么有底氣,看來海陵郡主都覺得這皇城應(yīng)該就是郡主家的后宅了……”傳旨太監(jiān)陰惻惻地道。
“黃公公……”來人眼里閃過一絲驚訝,但是聽到那傳旨太監(jiān)的話之后,臉色卻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。
“哼,我說這小子怎么會這么囂張,原來是有黃公公撐腰……”
“少君……”陳倉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,卻被身邊的一名中年人猛然拉了一下,陳倉微微皺眉,不過只是一個太監(jiān)宮人而已,雖然這個太監(jiān)是皇上身邊的傳旨太監(jiān),可依然只是個奴才而已。
“少君不懂事,還請公公勿怪……”那中年人急忙開口解釋道。
“他不懂事嗎?我看是懂事得很……都是海陵郡主教導(dǎo)的好啊?!眰髦继O(jiān)陰惻惻地笑了笑,而后對身后的那兩名禁衛(wèi)高手淡淡地吩咐道:“你們回去要給鄒大人好好說道說道,今日有人可以霸凌列國驛館,下次只怕就敢霸凌皇宮了……還得要讓鄒大人好好準(zhǔn)備準(zhǔn)備才是……”
“走,全都給我退出去……”那拉住陳倉的中年人臉色更加難看,看到他帶來的人還在那里躍躍欲試的樣子,真的有些惱怒了,不由得一聲喝斥,他哪里不知道眼前這太監(jiān)的用心之惡毒,當(dāng)年海陵郡主的父親西山王可是想和谷皇爭奪皇位,只不過后來失敗了,此生幽禁于潛龍寺不得出寺門半步,但是谷皇卻念在海陵郡主是其親侄女的份上,讓其嫁與了一個破落的伯爵,這就是為了警告西山王一脈的人少動點(diǎn)心思,讓海陵郡主沒有強(qiáng)大的夫家,就少想點(diǎn)那些不靠譜的事情。未必沒有提醒的意思,但是當(dāng)年西山王也確實(shí)是留下了不少的暗手,所以雖然海陵郡主嫁給了一個破落伯爵,但是在這皇城之中還是頗為霸道的主兒,而谷皇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畢竟是皇族血脈,只要不是太過份,一個婦道人家,又何必與之計(jì)較,但是這并不代表谷皇就真的縱容陳倉……
中年人又怎么會不清楚,這種閹人雖然權(quán)勢并不顯赫,甚至品階都不高,可是最可怕的是他們?nèi)际枪然实慕?,總在皇上的耳朵邊上,?jīng)常吹吹什么風(fēng),雖然谷皇也算得上是一位明君,可是壓死駱駝的往往就是最后那一根稻草,萬一某天出了點(diǎn)什么事情,這個閹人在最后的時候說上一兩句壞話,便足夠?qū)⑺麄円患彝葡蛉f劫不復(fù)的深淵了。而更重要的一點(diǎn)就是,黃庭恩出現(xiàn)在這里,那可不是駱圖巴結(jié)上了這個深宮之中的太監(jiān),那必然是他身后的主子谷皇讓他出現(xiàn)在這里,也就是說,必定是谷皇在召見駱圖,這個時候還要鬧事,那真的就是不知死活了。
陳倉郁悶,他沒想到回家找到幫手,氣勢洶洶地趕來這永陽國的驛館,卻遇上這該死的太監(jiān),駱圖在大街之上對他們?nèi)绱诵呷?,他確實(shí)是咽不下那口氣,更重要的是,他看上了駱圖手中的那把匕首,那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。只是他并不知道,駱圖在拿到洪錚那柄短劍的時候,便已經(jīng)悄然動用了身體之中那已萌生了一絲細(xì)芽的金之本源悄然地吸走了其中的本源精淬,那柄劍看起來材料還是原來的那個材料,可是卻已經(jīng)真正化成了凡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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